拦下,“姐姐别着急。我没什么事,就是不小心崴了一脚,过几日便好了。”
裴子萋这才放下心来,却也觉得奇怪,“妹妹的马是燕城哥哥亲自挑的,万里无一的河曲马,出了名的性情温顺,怎么就突然发狂了呢?”
“姐姐别想那么多。”
沈清棠反过来温声细语宽慰她,“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。”
后来回府去,见了裴老夫人,也依旧如此说。
“可怜孩子。”裴老夫人心疼道:“前些日子才落得水,现在又从马上摔了下来,别是无意冲撞了哪路神仙。待过几日,我亲自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来,去去晦气。”
“好,清棠谢谢祖母。”
沈清棠乖巧点头,又垂眸,黯淡道:“就是此番连累琮之哥哥了,好好的秋狩,本该是哥哥出风头,露脸的好时候,却被我耽搁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,“秋狩年年有,你的安危才是顶顶大的事。”
过两日,她能下床行走了,燕城也来侯府瞧她。
“都怨我。”少年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,“是我没护好妹妹,叫妹妹此番受惊了。”
“没关系的,燕城哥哥。”沈清棠温婉一笑,“我也没什么事,都是些皮外小伤,过阵子就都好了,哥哥不必自责。”
两人在园里的凉亭见面,不远处的游廊有婢女端着茶盏匆匆行走。
谁也没瞧见,姑娘借着花树横斜的影子悄悄去勾少年的手,姑娘羞答答,少年脸红红,脉脉含情。
“燕城哥哥……”
她声音柔软多情,说不出的撩人动听。
他忙不迭“嗳”一声,按捺住满腔激动去唤她,“清棠妹妹……”
姑娘含羞似怯,低低垂下眸去。
也是这几日,承平侯府里出了一件大事。
裴琮之调查永州冒赈贪污一案有功,升任了户部尚书。
这真是顶顶大的喜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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