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色恨恨,将桌上的茶盏掷去了地上,“从哪儿冒出来的?竟也敢和我抢人!”
原是中秋夜宴时,昭和公主身子抱恙,缺了席,没瞧见燕城看着沈清棠望眼欲穿的模样。
宫里内侍宫女们倒是瞧见了,哪个也不敢去公主面前触霉头。
不想这才过几日,还是传到昭和公主耳里了。
她又去趴去皇后膝头哭诉,“母后,我不依。您去找人,把那什么沈姑娘赶出上京,不许她再接近燕城。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。”皇后低声斥她,又恨铁不成钢,“你看看你,自来便这副嚣张跋扈的样子。人家沈姑娘我中秋夜宴时也瞧见了,端庄淑雅,落落大方,燕城喜欢她实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燕城没有喜欢她。”
昭和愈发气了,她跺跺脚,娇俏的面上满是嫉恨不甘,“他是我的!我们自幼一起长大,父皇说了会与我和他定亲的。谁也别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!”
说着,便掩面哭着跑了出去。
皇后身边的芳玉姑姑想要追,被她出声拦下,“由她去。惯的这么个娇纵的性子。往后不如她意的事多了,难不成事事都只依着她来?”
昭和在长春宫碰了壁,哪里肯甘心,唤了那日中秋夜宴伺候的宫女内侍来,将沈清棠的底细查了个明白。
“我还道是哪里冒出来的?”
昭和听完,鄙夷着目光,暗嗤,“原来不过是个寄养在承平侯府的丫头。”
眼下方九月初九。
芙蓉金菊斗馨香,天气欲重阳。
高门大户有规矩,这一日需带茱萸囊登山饮菊花酒,传说可以辟恶气,免灾祸。
更添裴老夫人信佛,必得带着家中女眷去望安寺住上几日,熏衣焚香,再手抄上两本华严经,供在香案上,以示虔诚。
沈清棠也跟着去。
寺庙有供客留宿的厢房,她往年常随着裴老夫人来。
僧人知她喜静,特意引她去进深处最是清幽雅静的那一间。
“小师父。”
沈清棠唤住前头带路的小沙弥,轻声软语问,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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