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宇打趣道：“一菲，你这一桶油漆好像不大够用。”
一菲翘起二郎腿，手指掰的咔擦作响，义正言辞道：“我这油漆用他们身上浪费了，我这油漆我还要留着刷书房的，不过我觉得我真应该买个炸弹送他们上西天。”
羽墨从门口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一菲的边上说道：“一菲，我打算去外地分公司了，你就别想那么多了。”
一菲还没说话，子乔先急了，“羽墨，你等几天啊，我还没收集完资料。你现在离开了，我明天就会被人从群里踢出去的。”
羽墨笑着道：“那我就帮不了你了，得靠你自己潜伏了，小胖砸。”
一菲起身激动道：“羽墨，你这是投降，你怎么能这样！他们就是想让你妥协，你这不是随了他们的愿。”
羽墨将一菲重新按回沙发上，无奈道：“一菲，我们不是小孩子了，工作就是工作，你不能在职场上讲人情的。可惜这次调过去也是平级，要是能提一级就好了。”
羽墨的公司，领导权限越高，级别越高，级别越高，待遇越好。
比如羽墨是高级美容顾问，权限比普通美容顾问高，接触的客户资源也好，工资和奖金也高，平级的调换去外地属实不算什么好事。
子乔想了想，道：“这事是不是就是定死了？”
羽墨无奈道：“差不多吧，除非有更高级别的领导发话，比如经理这个级别的人说话。”
子乔摩挲着下巴，开始沉思起来。
当晚，羽墨公司门口。
项宇和子乔两个人乔装了一番后来到了羽墨的公司所在地，
公司门口的保安室里。
项宇悄悄递给大爷一包烟，问道“大爷您好，最近公司有什么情况吗？”
大爷打量了几眼，疑惑道：“小伙子，你是来做什么的？”
项宇掏出刚刚出炉的假证件递给大爷道：“大爷，我们是国外的总部派下来巡查的，这是我们的证件。”
大爷打量了一下证件，还回来道：“我这也没啥情况可以告诉你啊。”
子乔有些不解的用眼神传话道：我们不是来搜集证据的吗？你和大爷打听什么？
项宇给子乔回了一个安心等待的眼神。
在一个公司里，知道秘密最多的未必是最八卦的，但是司机和保安往往是消息最灵通的。
项宇又递给大爷一包烟，笑问道：“大爷，您知道什么，您就说什么，放心，绝对对你没影响。”
大爷闻言笑了，接过项宇的烟，笑着道：“我一个月三千的保安，怕什么影响，不过公司最近点外卖的人越来越多了。”
项宇递出去两包烟，继续问道：“大爷，还有什么别的情况吗？”
大爷毫不客气的接过去道：“我觉得这个厨师，做饭挺不错的。”
项宇沉思数秒，将剩下的半条烟放在大爷的桌子上，笑着道：“大爷，您继续说。”
大爷笑着道：“最近采购部部长换了一辆新车。”
项宇怀里没烟了，示意子乔去买，大爷见状笑而不语。
等子乔回来之后，项宇将烟放在大爷的桌子上，大爷轻声说道：“我看到经理开了好几次这辆车。”
项宇若有所思，笑着道：“大爷，谢谢啊！”
大爷摆手笑道：“不客气！”
项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，笑着和大爷打过招呼，拉着子乔回去，子乔一脸懵逼的说道：“我们不去调查了吗？这就回去了？”
项宇白了子乔一眼，解释道：“我们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。剩下的看羽墨自己的想法吧。”
子乔无语道：“喂，不带当谜语人的。”
项宇叹了口气，子乔这个脑子的天赋都点歪了，解释道：“刚刚大爷说的事情，总结起来就是采购吃了回扣，这事和经理有关系。”
子乔这才醒悟过来，“那我们不继续调查了？这都没点真凭实据啊！”
项宇解释道：“不需要真凭实据，羽墨假装遇到经理的时候假装无意的提上一嘴就行。”
子乔犹豫了一下道：“那我找小黑做假证的钱报销不？”
项宇立马拒绝道：“你自己非要拉着我来调查的，现在你还让我报销，你先把烟钱给我报销了。”
“我也买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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