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是不是都没喝?”
“喝了的,每天都按时喝,我亲眼看着的。”七斤连忙回答。
“那怎么会这样啊?”
蒲问荆一头雾水,皱眉道:“按道理说,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!”
默默的思索片刻,蒲问荆又匆匆取来银针包之类的东西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宁折好奇之下,又凑上前看热闹。
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银针治病,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呢。
让七斤替蒲问荆扒下上衣后,蒲问荆便开始施针。
几针下去,叶轻候不但没有醒转,身体还出现异样。
他身上又烫又红,就跟烧红的烙铁似的。
蒲问荆脸色剧变,连忙停止施针,旁边的七斤也急得满脸通红。
看着叶轻候那通红的身体,一点记忆的片段从宁折的脑海中闪过。
宁折鬼使神差的开口:“找一碗公鸡血,在他手上划一道口子,然后在这几个地方扎针……”
说着,宁折还在叶轻候的身体上指了几个穴位。
只是,他连那是什么穴位都不知道。
“嗯?”
蒲问荆抬头看向宁折,“你懂医术?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?”
宁折反应过来,暗骂自己脑袋抽风,立即摇头道:“我不懂医术,就这么随口一说……”
七斤闻言,顿时黑脸大吼:“不懂你乱说个什么?滚一边去!”
“得,算我多嘴!”宁折不爽的哼哧一句,兀自走去一边。
七斤心情不好,正欲发作,却被蒲问荆止住。
正当此时,蒲问荆的儿子也办完事回来了。
宁折也不想再凑热闹,抓了药就赶紧离开。
蒲问荆默默的在那思索了一阵,迅速起身往屋后走去。
一阵鸡叫之后,蒲问荆端着一碗新鲜的鸡血走出来。
七斤见状,连忙上前阻拦蒲问荆,“您真要试那个小瘪三说的方法?万一给侯爷弄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?”
“试试吧!”蒲问荆头疼道:“侯爷这情况,我也从来没遇到过,也许刚才那小伙子说的方法管用。”
说着,蒲问荆按照宁折所说的方法开始救治叶轻候。
不一会儿,叶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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