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下的情况就是例子。”
陆清婉这般说,陆锦方也是恍然一怔。
他在这个问题上的确想得过于简单,“我的确是高估了自己,我眼下还没有能与人抗衡的能力和地位。”
“事情已然如此,你也的确只能去参加这个朝辨会。父亲也不要再为此争辩,您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,只能站出来给您的儿子当靠山。”
陆清婉看向了陆静远道,“而且也甭再惦记着给方哥儿选什么亲事,如今到了这个地步,方哥儿的亲事恐怕也轮不到您做主了。”
陆靖远:“……”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爹?
“亲事可以现在不提,但方儿哥如若去参加那个朝辩会,丢了官职可怎么办?”
“您到现在还在意这个官儿?”
陆清婉是真的惊了,她看了看陆锦方,“你自己说,如果丢了官儿的话怎么办?是让你做好最后的打算,认真地想一想,别说负气的话。”
陆锦方沉默了下,“我就给你做专职的账房先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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