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一动,我和彭拯眼前突然一亮,不禁同时叫出声来。
因为我们立即想到了我那次脱力后的劈砖英雄事迹,那可是我有生来第一次劈开了一块那么厚青砖啊,而且可是给‘乔阎王’逼着劈开的,还被打成了三截,这一生怕是打死我也忘不了了。
还有在那一次,他教了我和彭拯放松绷紧肌肉的特殊锻炼方式,虽然新兵排的其他战友也知道,但真正能跟我们一样坚持熬下来做的却没有几个人,毕竟他们可没享受能那种被‘乔阎王’三番四次逼得要断气程度的‘福份’。
每一次体能耗尽后就得到突破,在那种古怪的锻炼方法下,我和彭拯是最知道他的强大功用,现在我们的肌体爆发力纵是旷连长也看了动容,这一切不得不说是‘乔阎王’的功劳了。
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我只是问了点训练方面的事而已!”
旷连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,天知道为什么还会有点顾忌‘乔阎王’的意思?实在让我们大跌眼镜了,不过他又悠悠地补充了一句:
“你们乔排长是河北沧洲人,而且他的家乡就在孟村,说起来他算是特招兵种了!你不能从中悟出点什么吗?”
河北沧洲?孟村?这是个什么地方?我们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越听越不明白,我们两人面面相觑,不用说眼里的那张面孔就代表着两个字,那就是---无知。
看着我和彭拯瞪大着两只纯洁天真的眼睛看着他,旷连长一定被打击到了,他像望白痴似的看着我们俩,神色苦怪地问道:
“不要说你们连河北沧洲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吧?”
回答他的当然是茫然的,像小鸡吃米般的猛点其头了。
唉!连长同志,不要太看高了我们好不好,我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,而边上更是一个才满十四岁,正在吃十五岁米饭的小屁孩,无知不是我们的罪过,阅历浅薄只能说是年龄惹的祸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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