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。”田湖没好气的斜了一眼周大力。
但是又好像怕他哪天犯浑真带着人过来闹事似的,直接跟他讲道:“这个回春堂的老板叫陆汉卿,你是知道的。但你不清楚的是,民国39年,他曾在上海救了一个人的命,而这个人呢,你知道是哪个吗,他就是现在军统一处的情报科科长,袁长安…”
听到田湖这么一说,周大力哪还不清楚,这个回春堂药铺的老板啊,还真是一块大铁板,碰不得。
就凭他陆汉卿救过袁长安的命,要动他的话,想想袁长安,以及站在他背后的那些故旧长辈。
别说没证据表明他的身份,就是他陆郎中脑门上刻着红党两个字,估计也会有人帮他绑根布条给遮起来。
换句话说,只要陆汉卿老老实实经营他的药铺,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,任谁都不敢来找他的麻烦。
就好像马蜂窝谁都敢捅,但捅了以后还站那什么事都没有的人,不存在。
“科长,那我们这样盯着也没意义啊?”周大力不解的问,
“谁说没有意义,不能碰陆汉卿,难道还不能顺藤摸瓜,沿着他这条线摸一摸别人吗?”
田湖拍了拍周大力的肩膀,把面钱付过后,带着周大力走了…
最近袁长安很是苦恼,原因是只要一回家,他那个老妈就在耳边念叨,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等。
更关键的是袁长安还不能没个反应,因为自小到大他都十分清楚一件事,只要你没给个回应,得,她老人家也不说话,就开始拿着条手帕,默默坐那拭着眼泪。
等你应承过后,跑去安抚她老人家时,你会发现,手帕都是干的。唉,要不然怎么说呢,女人啦,天生就是演员…
今天也是一样,刚一回家,袁长安就看见老妈,手里拿着条蓝边手帕,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,刘妈就在边上贴身站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