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里弄的一间民房内,程真儿坐在靠窗的桌子边上,神情恍惚的望着屋外。
那天她在中统电讯室截获到山城游击队的电报时,还在想着怎么去给郑耀先提醒,却未曾料到转眼就被军统的人给带到这里软禁起来了,是的,她被软禁了。
这些天也没人来按例询问她,就是除了不准她离开屋子,吃喝都还正常供应着。
程真儿没考虑自己是否因哪里露出破绽而暴露了身份,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,郑耀先不知道游击队针对他的刺杀行动,想到这里,她是一刻也坐不住了。
猛的站起身,程真儿准备再去质问外面看守她的人,为何把她关在这里。
………
郑耀先这时还在行动处,他跟徐百川两人在推论着,泄密案中那份名单到底是被谁拿走的,两个人在聊着内部是否有人通敌可能的同时,也在回忆着当初他们在上海的经历。聊着聊着,徐百川突然想起一件事来:
“老六你说,你我那次在上海执行密裁行动时,看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?当时我回山城就跟戴老板汇报了,我还记得戴老板听完后,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,只淡淡吩咐了我一句,让我不要外传就没事了?”
郑耀先是知道他这个四哥讲的什么事情,那是他们在上海时,有一次无意中看见,袁长安跟特高课的土肥原在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,正相互拥抱告别的画面。
这事他回山城也跟戴老板如实讲述过,就像徐百川刚刚讲的一样,戴老板当时态度毫无变化。
至于为什么他跟徐百川对这事一直念念不忘,就因为他们知道,土肥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,在这个老中国通的眼皮子底下,想搞花样,几乎不可能。
所以他们俩就很好奇,袁长安到底跟土肥原是什么关系,袁长安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呢?当然,他们也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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