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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扶光不禁感到毛骨悚然,一男一女,金童玉女,旧时代陋习中的祭神方式。
他们这是已经被选中成为祭品了。
……
雨没停,天色很快阴下来,头顶的电灯发出昏暗的光。
狭小的泥屋内,只有老式钟声在滴答作响。
这期间,李扶光和伊藤园两人坐在两把小椅子上,大眼瞪小眼。
李扶光想说点什么,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她至少还懂几个英文单词,但对面这位大哥对英文可谓是一窍不通,他们两个连最简单的交流都做不到。
小花也被她爷爷拉去烧火做饭了,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。
李扶光抓了下脖子,她刚刚就不应该多嘴,伊萨不是挺好的嘛!他们四个语言不通就不通呗,干她何事!
就在李扶光无聊地东张西望时,她余光瞥见里屋内探出半个脑袋的李小狗。
李扶光顿时来了兴趣,她还没和李小狗讲过话呢。
朝里屋的方向招了招手,李小狗明显愣住了,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,像只受惊的小仓鼠一样一下子就窜了回去。
过了一会儿,李小狗又小心地探出来。
先是半个脑袋,后是一整个脑袋,最后做足心里建设的他终于跨出了门槛,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扶光身边坐下。
“小狗,你叫小狗是吗?”
李扶光祭出了自己的夹子音,她只有在路边遇到小狗小猫时才会这样讲话。
身旁的伊藤园虽然听不懂华语,但还是被李扶光这突然变嗲的语调狠狠地震惊了一会儿。
但李小狗显然对这种轻柔的语调很适用,他点点头,但下一秒又沉下脸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喜欢我的名字,我不想和小狗同名。”
李扶光愣了下,她有点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
这个年纪的小孩怎么会知道名字好不好听?
肯定是有人在他耳边经常提起,说不定还借着名字嘲笑过他。
她虽然也对自己的旧名不满,但那不满是从升入初中,开始有自我思考能力后才出现的。
当老师第一次在讲台前念到她的名字,她下意识地喊“到”,但耳边却突然炸响全班同学的嘲笑声。
他们念着她的名字,说她老土,说现在谁还取这种名字啊。
那是她第一次真正开始注意到这个名字,并且厌恶它给自己带来的嘲笑。
同样的情况在高中也上演过,只是没有初中那么恶劣,高中的孩子毕竟比初中更懂事,不会当面讲出来,只会背地里偷偷说。
有段时间,李扶光听到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就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谈论她的名字。
这让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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