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到钟厚进來,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,朝钟厚招了招手,钟厚就走了过去。
“这最后一场比试是什么呀,很神秘,现在比赛都开始了,透露一下!”钟厚跟约瑟夫套起了关系。
约瑟夫苦笑:“你不说我也准备告诉你的,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,最后一场比试那个人定的规矩很奇怪,随机从记者朋友当中找出两个人來,你们各自施诊,至于如何判断比赛胜利与否,那个人说只要治疗了肯定可以判断出來的,你认可这样的比试方式吗?听起來跟你们中医当中的望闻问切比较像啊!可是这个人明明是西医啊!他可是成名多年了!”
钟厚也是诧异,不过这样的话好像自己占优啊!中医本來就擅长切脉把脉,西医的话借助仪器要多一些,这个人跟自己这样比,看來也是很自信啊!他觉得不凭借仪器就可以判断患者病情了。
“对了,那个人呢?叫什么名字,來了沒有!”钟厚把这个奇怪的要求放到一边,问起比赛对手的情况來,这个人很低调,很神秘,自己对他一无所知,虽说现在再了解也有些迟了,但是总比一直满头雾水的好吧!
约瑟夫再次报以苦笑:“我只知道他是里根医王,我崭露头角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了,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个很和蔼的老头儿,医术极其精湛,对了,他已经來了,进入了自己的诊断室,说等下直接把选定的人带进去就可以了。
真是个怪人啊!钟厚疑惑的朝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间诊断室看去,只见门紧紧的关住,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,这才失望的收回视线:“约瑟夫院长,那我也进去了,你随机挑选两个病人吧!我相信这个人既然这样讲了,看來对我们彼此都很信任,我们会自行作出判断的,裁判们如果有兴趣就在这继续呆下去,沒兴趣的就可以先行离开了:“
约瑟夫一愣,这个好像不是很合适啊!自己当时本來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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