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想怎么样?”他颤抖着询问,“你与我儿关系深笃,我是他亲爹,这是他亲弟弟,你就算不拂照我,也不能害我。”
许默的表情陡然一收。
有些话不说则已,说起来就压制不住情绪。
“你也知道我与你儿关系深笃,那王三爷不妨猜猜,我特意回安水郡所为何事。”许默冷着脸,“以及我这安水郡守的身份,能否为扶风兄讨回公道。”
“安水郡守……讨回公道?”王三爷总算记起自己做过的事情,“你想干什么?扶风呢?我儿呢?我始终都是他亲老子,难不成他还想大逆不道,他还想不孝?”
许默压着戾气,“他没机会不孝了,他被你毒死了,这辈子都没见到十八岁的雪。”
“我来为他讨回公道,我来让你看看,王家是怎样覆灭在你们这群庶子手里的。”
闻声赶来的周氏听到关键,踉跄着摔倒在地。
“扶风再也不会回来了,你们这对因为他身子不好便弃之不管的人,没资格做他的父母。”许默眨去泪意,“王家覆灭,周家也不会好过,你们趴在他身上吸进去的血,全都要吐出来。”
话落,几个衙役冲上前,将王家三房夫妇揪起,扔进安水郡大牢。
他们这辈子做过的所有坏事,哪怕是打死个丫鬟,都被翻找出来。
绝对的权力,绝对的正义,让百姓拍手为快。
王皓然受到牵连,贡院怀疑他的真才实学,申报以后革去他所有功名。
王家三房彻底垮塌,王明宇执掌整个王家,上厚待姑母,下拂照小辈,连庶子庶女的品行都照顾到,生怕王家再重蹈覆辙。
王扶风的衣冠冢单独葬在安水郡的山头,里头装着他坟头上的土,以及世人对他离去的哀悼与思念。
许默终于将所有的怨念发泄出来,坐在明镜高悬的府衙里,“小五登基之前,我便是这安水郡的青天!”
他与温知允不约而同为父母雕刻墓碑,并迁移到更为宽阔静谧的地方,时常前去叩首缅怀。
方恒将军的身份注定难以久留,接到军令便带着六块姜返回边疆。
临走前,他特意带着姜五回了一趟家,想的是出口恶气,是讥讽父母的重男轻女,可寻到家乡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旧房屋,与角落的蜘蛛网。
你心心念念的结,于别人是过眼云烟。
姜五终于吐出那口气,利落地翻身上马。
郑如谦还是东奔西跑停不下来,生意越做越大,上至皇城金砖,下到买菜送菜,只要挣钱的都干。
姜笙最为悠闲自在,爹爹祖母就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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