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。
他摇头晃脑道,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若是人人为了算计便不择手段,那人人都是小人,都是肮脏的灵魂。”
“但阿默,你且记住,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儿郎,该堂堂正正在阳光下行走,即使反抗,也应该有自己的章法。你既非过街老鼠,就不能活成令人不齿的模样。”
七八岁的许默认真点头,用稚嫩地声音回答,“记住了爹爹。”
有些事,阿默一直记得,永不忘记呢,爹。
已经十三四岁的少年仰起头,让风带走眼眶中的湿润。
回过头,长宴亦是颔首,“可以还回去,只要贺郡守有点脑子,就不会牵连到我们。”
比起大哥的正直,小五弟想地更深,比如能否趁机与贺郡守交好,为家中兄弟争取一段宁静生活。
即使不能,也要让贺郡守心有愧疚,不敢再放肆针对簪花小院。
兄弟俩一拍即合。
只有郑如谦在旁边咕咕哝哝,“我觉得你俩就是想太美好,万一贺郡守就以为是我们偷的亵衣呢。再说了,谁送去郡守府?万一回不来了咋办?”
贺郡守本来就与他们兄妹不对付,这次送亵衣过去,无异于羊入虎口。
许默和长宴对视一眼,都准备自己去。
冷不丁抱着亵衣的姜笙往前一栽,像是要当这个出头鸟。
“小姜笙。”郑如谦惊地声音都变形了,“你要去?”
姜笙从地上爬起来,费力地吸了吸鼻涕,“去哪儿?去还亵衣吗?也可以,谁让家里就姜笙一个女孩子,只好为哥哥们辛苦点了。”
说完,还故作成熟地叹了口气,仿佛不是五个哥哥带着她这个妹妹,而是她作为姐姐,带着五个弟弟。
许默眼角抽了抽,一锤定音,“事不宜迟,我带小姜笙现在就去。”
兄妹俩简单拾掇下,便坐上马车,由郑如谦赶着前去郡守府。
姜笙怀里揣着两套亵衣,扒住车门,冲张姑姑叫地撕心裂肺,“姑姑,那个腊排骨,给我留点,我觉得挺好吃的。”
等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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