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都记得我的承诺,只不过你也知道,我需要一段时间恢复,这是不可逆的。”
诺顿并没有再度言语,此时的路明非伤势极重,这并非是形容词,而是一个事实,只不过他的时间同样也十分紧迫。
“你不上前去关心你的师弟吗?这时候上去的话说不定能够看到大白兔稀有的哭表情呢。”
酒德麻衣的声音略显慵懒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而她说话的对象则是站在一旁面色还有些严肃的芬格尔。
在那些乱石之下,是芬格尔用言灵救下了她,要不然那里就只会有一具狙击手的尸体而已。
“大姐这话可是说错了,明明是大姐你上去才能够让师弟哭啊,毕竟师弟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你在乱石之下被掩埋了,现在突然看到肯定会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,说不定会哭得稀里哗啦的。”
芬格尔脸上的严肃突然消散了,随之又回到了日常不着调的状态,然后走到一旁的残存的岩石上靠着。
他并不担心师弟路明非的生死,因为在走之前路明非给了他一片鳞片,如果这鳞片涌现出光芒,那就代表着他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,而此时芬格尔就可以准备接收他丢出去的骨。
但是幸运的是,这鳞片像是坏了,从未冒出光芒。
“最高规格武器近地轨道战略电子束武器已取消发射状态,临时最高权限已取消,正在掩盖你窃取的权限踪迹...以后别这么莽撞,下一次如果这样我就无法为你遮盖踪迹了。”
EVA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,芬格尔不着调的脸上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。
“你总是这么说,但下一次还是会这么做。”
“不过我也没办法,这是我的师弟啊,虽然他让我在最后的时刻吞噬他的骨获得力量去报仇,但是作为师兄怎么能够这么做呢,肯定要把杀害师弟的凶手就地正法啊。”
“男人之间可不是说什么就做什么啊,而是我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