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狸子尾巴。
我心头微沉,这伤口算是警醒了我,切莫放松……
若是我刚才和进来的时候一样警惕,回头就劈刀,哪会受伤。
不过这狸子,也没讨到什么好处。
它也远不如我和刘文三之前遇到的老白狸子。
不敢再多做耽搁,我匆匆地走到那颗雷击木的柳树前头,握紧了铡鬼刀,狠狠地朝着树干底下上一劈!
手被震得还有几分生疼,尤其是伤口的位置更痛。
我忍着痛,继续砍树。
枝条晃动声簌簌作响。
眼瞅着树劈了好几刀,也没多大缺口,砍它可得废一番功夫。
忽然铡鬼刀上头的铃铛,叮铃地响了一下!
那声音太清脆,让我猛地就停顿下来。
何老太说得清楚。
铡鬼刀缚惊魂铃,祟客出来铃铛才响!
有东西来了!?
我转瞬想到,就要警惕四扫。
一个冷不丁的声音,忽而在耳边炸响!
“这树,是给我孙子的,滚出去,不准你砍!”
呼哧一声破空声,那速度太快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我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!
我被打得趔趄后退,脸火辣辣地痛,脑袋更是晕头转向,脖子都差点儿断了。
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,晃了晃脑袋,眼前也有点儿发黑。
视线好不容易清楚了,我才看见在那棵柳树旁边,约莫有一米左右的位置,站着个老头。
他身材伛偻,皮包骨头,穿着一身破破旧旧的脏衣服。
头顶上的头发干枯焦黑,就像是火烧过似的。
身上的脏衣服,也有被灼烧的痕迹。
他的脸更渗人,爬满了紫红色的痕迹,就像是树根一样,密密麻麻,渗人无比。
一双眼珠子泛着白,并不是陈瞎子那种天生瞎眼,更像是死人翻白眼的那种白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我,一言不发。
可那句话却令我心头微惊。
给它孙子的?这鬼东西也看上了雷击木?
可何老太说了,雷击木做成哭丧棒,上打血煞,下劈厉鬼,横抽恶人。
这鬼东西能碰么?
有句话叫做鬼话连篇,我也不可能和死人讲道理。
握紧了铡鬼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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