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初次交手分开,皆是极力换气,然后无论是先下手为强,还是后发制人都足够应付。
罗崎目光凝聚,两眼直盯着前方杨山树,其手中铁棍舞动自如,他虽不能言语,但依旧看出了这套棍法,乃是当初军神宗晨天的绝学无双棍法无疑,长棍气势恢宏,若千钧倾覆,攻如雨势,密密麻麻,就是使得一手快剑的罗崎也很是吃力,眼睛不曾挪移半寸,依旧忙的焦头烂额,只得放空固有剑招,随风而动,顺风而发,如此才将败势尽数找回,棍花剑影,使得一旁观战的太子殿下看的头晕目眩。
不过越看越熟悉,陈锦煜虽不会武,但也是奔赴过边境前线的,曾亲眼目睹宗晨天站在城楼上,单手便将千斤之重的铁锤一甩百丈远,直接砸入敌军之中,切身感受过那天降神锤之威的墨国铁甲都顿时丧失战意,个个黯然神伤,有的吓得弃甲而逃,有的甚至惊恐万分直接瘫软在地任人宰割,总之宗晨天打的每一仗,只要是被那下锤子波及到的敌军总会未战便先损失近千,如果只是千人以下的军队,往往只是那一锤便已溃不成军,这便是“一锤乱军心”的由来,而后陈锦煜便会看到宗晨天孤身一人跳入大军,拔出仍有八十斤之重的锤柄以做长棍,一人便可横扫一大片墨军,乃是陈锦煜见过的真真正正的万人敌,而且是一步不退,若是迂回作战,凭那位三军仰慕的军神一人便可守一城,只可惜这位军神实在心高气傲,除了张明泽夫妇,谁的面子都不给,他还亲眼见过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夫长,看着这位武道巨擎在军中没有半点职位,就想凭着官位压他一头,若不是张明泽及时出现拦住,那人便是要憋屈地饮恨西北了。
只可惜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傅,都要求他不能习武,而他自己也明白,因为从他出生起,陈留人就把他当作储君培养,这个皇位必然是要他来陈继的,不能因为一时少年热血就弃文从武,即便再想学,平日里请来的教头也只是教他些强身健体的武术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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