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有成竹的样子,想来也用不着我多此一举。”
苗笙轻蔑道:“你觉得你败给了他,我们也会跟你一样没用?”
江宁又退了几步,悠闲道:“反正我就在一边看着,你们要是真能胜了他,我的命也摆在这儿,随时恭候你们来取。”
江宁朝着宋麟杰高喊道:“宋兄,我可相信你了,你看我都把命压在这儿了,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!”
烈日当空,观众早已一惊而散,只留下今日主场的四人,江宁生怕还没分出胜负就被殃及鱼池,脚下是一退再退,比预想的雷池还要多退几丈,不过担心错过三人绝学,又小心往前挪了挪,直到能将三人行迹尽收眼底便停下,搏命不比点到为止的比试,没有战前拖沓的一请二恭,顶多就是要你命的狠话,也是废话,毕竟害怕你的不用多说就已经让人不愿为敌,至于不怕你的,已经把鞋垫子甩到你脸上了。
苗笙双手探出,成勾抓向宋麟杰两肩,对于出手把控极为精准,先是以惊鸟之速抓取,再用五指勾嵌入肉,而后竭尽全力迂回撕拉,往往被她抓住的人整个肩膀都会被撕扯下来,然后瘫软在地,剩下的就是静立一旁倾听美妙的呻吟声,只是这一次突然一反常态,除了不出意外的抓出了宋麟杰的肩膀,后面的都事与愿违,不仅没能把手指镶嵌到他的肉里,反而被宋麟杰漫不经心的一脚踢在腹部,倒飞出去时因为没能及时收回抓住肩膀的手臂,只是顺带扯下一块布料,就因此赔付了两个手指。
苗笙视指如命,用舌苔舔舐手指滴落的鲜血,没有因为断指产生疼痛的嘶吼,有的是不复先前的优雅姿态,取而代之的是面目狰狞,一脸凶狠的盯着宋麟杰,心里想着此人把她心爱的手指截去,待擒住他后必然要先废物利用榨干他的阳元,再把他做成人彘,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,让他用一生来忏悔今日的过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