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关术了,能造成极大杀伤力的武器要么费时费力,要么成本昂贵,据我所知,这样的武器,是没有一件适合投放到战场上去的。”
张凌问道:“对了,宋麟杰跑哪去了?往日不都是在山上练刀吗?”
墨离露出一脸苦色,捞起衣袖是一块块淤青:“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发疯了,到处找人打架,我这今早刚被他打的,也就杨山树那傻大个跟他打了个平手,要不是其他精武的人不在书院,估计都要挨上一遭,就几个时辰前,又到城外的谢家村约人打架去了,我劝你这几日就在城里躲一下的好,免得跟着遭殃。”
……
翌日,
谢家村,
一个日头毒辣的晌午,一家露天酒肆平日冷清的很,今日却忽然人满为患,来往路人都停下脚步,在他酒肆坐下,正好又因为天气炎热,要酒要水的多不胜数,可让这个年轻老板忙的不亦乐乎,也不知今儿是个什么好日子,打听才知道是有两个年轻一辈的高手要在此处比武,酒肆老板听后嘟囔着两个年轻人能厉害到哪里去,不过他还是高兴,反正自己也能趁这次机会赚上一笔,可盼着这样的机会以后多来一些,等赚足够了钱,就可以去娶隔壁村的小花了。
只因这位年轻老板身材矮小,长的又贼精贼精的,平日来这里歇息的顾客就是忌惮他这副长相,都没人敢赊账,当然,因此来他这里歇脚的人也都少得可怜,即便他这里的酒水物美廉价,还是有人宁愿多赶些脚程到后面的客栈去,而且那丈母娘也有些嫌弃他,每次带着礼品去都让他把东西放下走人,有时连小花都没能见上一面,一次他壮起胆子去提亲,那丈母娘当即回绝,他就拿往日送礼要挟,丈母娘这才哑口,但还是狮子大开口,说要纹银五十两才能娶自家闺女,他还想讨价还价来着,丈母娘仗着有理了说两年内要是不能把彩礼送来,以前送的礼也别想要回去了,所以无奈他只能想方设法的攒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