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料,公子可投喂赏玩。”
张凌笑问道:“可以吃吗?”
禅宣愣在当场,张凌往前走出,笑道:“跟你说笑的,你来带路。”
禅宣小跑到张凌前方,在几个走廊转旋,然后豁然开朗的便是锦鲤鱼池,一尾尾游鱼在清澈见底的池中游荡,见何处有投喂便蜂拥而上,这里众鲤齐游的规矩,让投喂的香客看得赏心悦目,只是在没有鱼料投喂时,鱼群又各自散开,显然也是群无利不起早的家伙。
张凌一边投喂一边说道:“鱼池中都是锦鲤,怎么?你们佛家也看人喜好,不是说众生平等,怎么到了鱼身上就区别对待了,寻常草鱼就入不得这里?”
禅宣忽然觉着这位公子就是故意找茬,方才也是,他明明没有那般意思,这位公子就偏要找他麻烦似的,打也不打个痛快,总是找着话题刁难,禅宣只好直言:“这些都是过往的香客赠送的,并非寺中刻意挑选。”
张凌饶有兴趣道:“哦!那要是我去抓一条草鱼丢在里面,其他香客见了都不喜,要求抓出来,你会应允吗?”
禅宣毫不犹豫道:“自然不会,不过寺中之事并非小僧可以全全决断,若是师父师叔要如此做,小僧也无能为力。”
张凌赞赏道:“那你的境界可别你的师父师叔们要高啊!”
禅宣想要谦婉,又怕这位公子拿他虚伪说事,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张凌也从俯撑的栏杆上站起,一眼望见一位姑娘也同样在另一侧投喂池中锦鲤,女子只能算中人之姿,不过身材婀娜,又有锦缎衬饰,才显得比较出挑,女子沉浸于池中游鱼,有人近身也毫不察觉,袖中钱袋更是不翼而飞,不过偷她钱袋的男子刚走两步,手上突然吃疼,钱袋掉在石子铺就的路面,而那名女子也不知怎的,臀部好像被针扎了一下,赏鱼的心思立马收了回来,捂着屁股向后望去,见此情形,当即一巴掌呼在那名男子脸上,方才的淑女形象瞬间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