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崇听着自家孩子与少爷的对话,心中也是颇感惊讶,不知是其对第一次祖孙相见得重视,才特意记了所有人的姓名,还是真的有什么大本事,能够掐指一算就知道。
阳崇走在前面,这位少爷第一次来,他不知道其脾性,所以禀存着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的原则,并未插这个话。
阳崇将张凌带到府内大堂,大堂内一主卧六客座,工部尚书张洪山就坐在主位上,阳崇见自家老爷还在,知晓其祖孙久别重逢定有多番绪言,转身拱手道:“少爷,既然老爷在,那老奴就不多打扰了,要是有什么事可随时来账房找我。”
张凌微笑颔首,阳崇看了看还有些不舍得儿子,阳筠还驻主痴望着这位见识广博的公子,主要还是其长的好看,以后跟着出去也是倍有面子,阳筠年纪虽小,懂的却是不少,如锦玉城内别家公子,大多只知道花天酒地,游山玩水,一个个装的正经,实则虚伪至极,看别家小娘子表面温婉若水,内心如狼似虎,看中了就依依不舍的纠缠,这种人看着就叫人生厌,若不是见其身后门庭,定是有不少人劈头盖脸的耻骂,而自家公子就不一样了,丰神俊逸的样貌光是往哪一站,那些个只顾皮囊好看的姑娘就是倒贴估计都愿意,而且他还听说这位公子出自城外那个特别有名的书院,肯定也是大有本事,跟着这样一位公子才让人觉着舒适。
还在胡思乱想的阳筠后脑勺突然就被重重拍了一下,他这才反应过来,对着张凌行礼作别。
有道是近乡情怯,此刻张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也未曾事先准备谈话言语,望着端坐明堂的老人,张凌头一回感到紧促,笑颜喊道:“祖父。”
张洪山本以为这句亲称会来的再晚一些,当下也是一愣,竭力压抑心中欣喜和激动,慈笑道:“坐吧。”
张凌故作疑惑,问道:“二叔呢?他不在吗?”
张洪山答道:“他上月便离京了,去了东北边的先国军,打算重操旧刀,我想应该也是你回来了的原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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