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出来。
随后,皇帝陈留人手拿一卷画走出房门,喊道:“把刀放下。”
燕统领当即照做,不过这话也不光是说给他听,陈留人暼过眼又看着宋麟杰:“你也是。”
宋麟杰见无架可打,无奈收刀,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张凌跟皇帝,这两人谈个话,怎么突然也跟着打起来了?这年头皇帝也不讲理,喜欢动拳头了?
陈留人看着张凌,严肃问道:“你做是不做?”
张凌叹息一声,无奈道:“陛下所言,学生自当尽力而为。”
陈留人再次强调:“不是尽力,是必须。”
其余三人皆疑惑,老宦官常年侍奉陛下,勉强能猜出一二,只是这些事从来只在心里想,不敢嘴上言。
陈留人看了眼四周,满目疮痍,对着燕瀚道:“燕瀚,皇宫私斗,领罚三十杖,损坏之物从你俸禄里扣。”
燕瀚单膝跪地,抬手道:“下官领罚。”
陈留人又看了眼宋麟杰,一晃而过,将画卷丢给张凌,说道:“事也说了,架也打了,赵公公,带他二人出宫去吧。”
赵卫忠弯腰应声,往两名年轻人走去,勾了下手,让他们跟着自己走,等不见陛下视线之内,又观察四周,没有人息,这小心对张凌说道:“公子,今日是与陛下动手了?”
张凌苦笑道:“是啊,没想到陛下还是个高手,不小心就遭了点罪。”
赵卫忠提醒道:“公子,陛下对于动手可切莫还手,你不动手还好,估计就挨一下皮肉之苦,要真还了手,说不准就是死罪了,陛下真要杀人,从不会自己动手的,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事,也可说与咱家,若是能帮扶的地方,咱家也不会吝啬。”
张凌笑着拱手道:“多谢公公提醒,在下谨记,只是这事还真不好说给公公听,不过有需要的时候,也肯定是要多麻烦公公,公公的好意,在下也定会铭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