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与人有过婚约,更别提妻子了。”
明月擦完匕首,丢下那块扯下来的布,匕首收回鞘中,脚尖一点,扶摇而上,如蜻蜓点水般轻松越上高墙,三两不踪影全无。
结果张凌又是半句都还没问到,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回避什么。
老宦官处理完沈云峰,又走到张凌跟前,仿佛未曾发生任何事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走吧。”
老宦官在前领路,两人跟在其后。
走了约莫有半刻钟,张凌绝对这老太监太死板了,半天都不说话,有些闷的慌,索性主动出声:“对了,在下还不知公公如何称呼?”
老宦官突然心生悸动,回想过往,多少人不是因为他大内总管的身份,是畏惧,朝廷高官,又因为他是个阉人,打心眼的看不起,唯初见陛下之时,对方还是个孩子,也是如此,问自己的名字,那是第一次有人主动问他名字,也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人把他当人看,都说帝王无情,其子亦然,可认识那位三十几载,他的性情从未变过,有身为天子的尊严,却没有那般视天下人如草芥的无情,逐渐,他也就认定的那人为主子,一人要杀他,他便杀一人,百人要杀他,他便杀百人,就是天下人要杀他,亦忠骨不舍。
老宦官心底暗暗笑了笑,要是这个孩子不当了陛下的道,以后倒是帮衬着些。
而张凌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句无心话语,就引得了老宦官的好感。
赵卫忠笑着回道:“咱家赵卫忠,都是为陛下效命,名字什么不重要。”
张凌一下就听出言外之意,名字不重要?却有说了出来,岂不矛盾:“姓为亲,名为己,全称又是命的意思,怎可不重要,公公更不必妄自菲薄,一人将整座皇宫管理的井井有条,不比文人将士差,公公也无需过多在意他人眼光。”
赵卫忠面不改色,心底却是听得仔细,更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,他再次给这孩子定了个位,要是不碍了陛下的道,就是死罪,也要想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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