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一个子儿,你打死他便可。”
红衣女子淡笑道:“这锦玉城无论何处,我想来便来,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。”
张凌把钥匙丢给宋麟杰,说道:“自己去拿。”
三人分庭而行,两个去库房拿银子,一人朝虞常的书房走去。
虞府除了池塘边上有一座水亭,就只有虞常的书房占地稍大,在外边修建了一座闲亭,此时一名青年,一名中年和一名老人分而坐在精雕细刻的石桌前,老人脸上笑容满面,倒并不是他乐天性格,只是见着自己看好的后生得志,总是替他们高兴的。
张凌走到时,两人已经讨论完毕,看他们神情和讯,显然是谈妥了,虞常自认为朝廷做事,却谋的是天下,可他一介武夫,卫国可以,但安乐天下,还是得靠那些读书人来才行,无论是提携有才气的晚辈,还是成就一国梁柱,都是他乐见其成的。
张凌对着两位长辈作了一揖,虞常让他坐下,由衷笑道:“张凌,你这可是给我,不对,是给朝廷带来了一块美玉啊,刚才我也考究过了,举荐信回头我便给他送去。”
任平生和张凌同时至谢,老人为张凌添杯倒茶,张凌轻酌一口,质问道:“前辈,你这是把我当摇钱树了,月寄铺子的满月槐二十两才一钱你都敢买?”
老人不以为意,轻哼道:“这么小气干嘛!你小子又不缺这点钱。”
四人讨论过后,便知要到分别的时候了,两位长辈都是战场上走过来的,对于亲朋挚友离别这种事早就淡然于表,不过老人说以前不管是有人回家,还是明天就要打仗,都会背着伍长偷喝两碗腊酒,有时候被发现了,最不济就是吃一顿板子,有的跟下边人关系好的头,还会跟着喝两口,事后一起挨板子,虞常因此决定要办一场宴席。
张凌和任平生从虞常这边走出,路过一条走廊时,看到明月把虞婉卿携上房顶,张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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