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惹来麻烦,所以每次都只是拳打脚踢一番便会得意离去,他淡然说道:“吏部侍郎李涯的长子李沅,另外两个名字不知道,应该是你的跟班。”
不被看起的另两名纨绔怒意升起就要动手,却被腰佩白玉的纨绔李沅拦下,他冷笑道:“倒是清楚自己得罪的人,本公子仁慈,不与你计较,现在从我们胯下钻过去便饶过你,听说你还有几分文墨,本公子给给你个机会,到我李家做门客,放心,亏待不了你。”
任平生撇了一眼,毫不动容,甚至内心还在嘲笑这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纨绔,只是为了挨得轻一点,才没有把情绪表露出来。感觉到被轻视的三名纨绔瞬间恼怒,李沅气愤道:“真是不知好歹,给老子往死里打。”
其余两名听到李沅命令性的语气,心中愤懑不已,若不是你爹,轮得到你对我们要三呵四,就是平时闹事也都以他为主,他们内心早已不愿同他往来,但不服归不服,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,而他们父亲还要他们多与这位侍郎之子往来,在官场上才好有路可走。两名形如走狗的纨绔步步上前,一拳朝蹲着的书生砸下,而就在两枚拳头离书生不足两寸时,两只手突然被死死握住,没等他们看清那人的面容,身体被一股力牵引着就被甩飞出去。
才反应过来的李沅猛地一震,看着两名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被甩飞出去毫不在意,只眼睁睁望着将他们丢出去的那人,怒斥道:“你是谁?敢掺和本公子的事,活的不耐烦了吗?”
将两名纨绔丢出的人正身,正是张凌,他拎了拎因为用力过猛有些凌乱的衣衫,蹲下身对书生问道:“憋屈吗?”
蜷缩着的书生缓缓松开抱紧的双腿,依旧面不改色地答道:“大丈夫能屈能伸。”
感到被无视的李沅心气恼怒,但也并不愚蠢,知道如果动手不可能是横插一脚的年轻人的对手,李沅平复怒意,平心静气道:“在下吏部侍郎长子李沅,看兄台装束,应该也是高门子弟,这任平生不过一庶民,兄台为了这么个低贱之人出头,实在不明智啊!”
蹲着的张凌和任平生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,两名踉跄站起的纨绔站在李沅身后,怂恿道:“李兄,这小子如此不识好歹,就该教训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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