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照镜观心比起大宗门的养气术居然还要奇特。”
吕清辞小心说道:“医圣大人,在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
医圣冷语道:“不当问就别问。”
吕清辞立马噤若寒蝉,他想问的是张凌到底是什么人,竟让医圣如此相待,很显然,这是不该问的,索性就不废话了,而后也没什么事了,医圣不知跨了几步,一下子就消失不见,吕清辞也不去深究,见医圣离开,自己才好动身。
张凌找到宋麟杰后就一起返回虞府,在赶到时大致已经亥时,好在锦玉城地处繁华,灯笼小烛还是家家点的起的,也没有宵禁,否则真被抓起来也不好说。
一路上张凌看着宋麟杰抱着锻天刀,略显疲态,问道:“你又跟人动手了。”
宋麟杰来了一些睡意,眼皮有些下沉,打着哈欠说道:“我就在落霞洞里边随处逛的时候,正好看到有一座教武场,不少人都在那里比武,不过都是些花架子,我就自己跑了上去,跟人打了一天,都说锦玉城便相当于陈国的半座江湖,实在是徒有虚名。”
张凌摇了摇头,笑道:“年轻一辈,无论是武道天才还是经国之才,要么在朝廷,要么就在那座空瑶山上书院里边,这城里面,你真要找高手,就只有找那些大家族里的客卿了。”
宋麟杰忽然想起什么,笑道:“张凌,我记得你在清风寨上说要请我喝酒,现在到锦玉城了,可别抵赖啊!”
张凌无奈道:“你还记得这事呢?”
宋麟杰嘿嘿笑道:“我打听过了,在城东那边有一栋京城最好的酒楼,叫瓦听阁,不过我搞不懂为什么要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?”
张凌摸了摸袖子里的银票,苦笑道:“雨打瓦落听婉鸣,醉里春烟解万愁,就因曾经有位吟游诗人在那里留了这么一句诗,那里的酒足后来就卖出天价,呵,你还真是会挑地儿啊!”
宋麟杰哈哈笑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那可一定要去尝尝。”
在顺着昏黄的灯光走到虞府时,也留了人为他们开门,但估计也已经睡了,为了不打搅到人,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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