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闲饮,张凌步入水亭,一直沉默独饮的老人也抬头一看,见到来人是张凌,手一伸请坐。
张凌坐下后,老人就递出一只杯子放在张凌前面,提壶倒饮,老人平静道:“我这只有劣茶,请公子将就。”
张凌拿起那只茶杯,再撇过眼看那只茶壶,都是市面上十几文就可以买到的劣质茶具,而虞常随便拿出一套都胜过这副,轻笑道:“正好,我也不喜饮酒,就还能对付两口茶。”
老人放在桌上的手轻晃了晃茶杯,也轻泯一口,随即笑道:“那看来我二人可以谈得来啊。”
张凌犹豫了一下,平淡道:“有句话想问一下,先前在晚宴上,前辈和虞都尉都问我一些家里人的事,不知是和哪位故人有关?”
老人愣神了一会儿,长叹息一口,说道:“明泽大将军你应该知道吧?”
老人说道:“工部尚书张洪山也就是大将军父亲,张尚书取房两室,长房是清河林氏,大将军则是庶出,一次张尚书远行,那清河林氏就趁机逼死了大将军母亲,那年大将军也才十二岁,因为实在待不下去,就毅然选择离开了京城,后来去到军中,在军营那个地方本来年轻人也是常人,可当年我在军营里看到那样一个孩子也是不寒而栗,后来我们这些人才知道大将军的遭遇,所以对他也就特别照顾一些,军营里虽然清苦,可还是一个孩子的大将军一点怨言都没有,每到杀敌的时候,基本还都是冲在最前列,后来当时的一个校尉就很欣赏他,教他学习兵书,大将军每次都能过目不忘地记下,在与墨国军队对敌时从容指挥,更是多次在身处绝境时转败为胜,且不提大将军的军功数之不尽,就是只靠自己,也做成了世间少有的一品宗师,再到后来,不知怎的大将军竟是直接把那江湖大派的梵羲斋圣女拐了回来。”
听到这儿,张凌也终于肯定父母就是那位大将军和圣女了,张凌继续问道:“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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