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非得抽他一顿。”
张凌自然知道就是宋麟杰干的,这山上的腊酒实在不够烈,一口气一坛下去,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两人就找了块大石头坐下,对侯六来说山上那里都是山清水秀,更没什么意境之分。
张凌没有以往那般一见着酒就避之不及,前几日乘着宋麟杰偷酒喝时,自己也跟着尝了几口,没有烈云烧的心火焚身,也没有百花酿那般清心顺喉,而且还掺杂着一些谷物的沉淀,喝起来有些沙哑喉咙,只是多喝几口后,不觉还有些喜欢。
张凌打开手里的酒坛,就着喝下一口,笑说道:“腊酒虽浑,却是舒心。”
侯六也没听懂这话的言外之意,哈哈笑道:“既然喜欢,那就大口喝,以后酿着有了,再多给你留些。”
听到这话,张凌不觉有些发愣。
侯六见张凌发愣,突然从怀里取出一大只烧鸡,外边包裹着一层油纸,直接递给张凌。
“就这么干喝也没意思,而且山上也没那么多好酒好肉,当然主要还是清风寨确实清苦了些,就实在委屈你了,所以我今日特意去山上打来了这只鸡,专门给你补一补。”
侯六突然皱起眉头,说道:“不过说来也奇怪,这几天后头那片山林,树木不知道怎么就少了挺多,而且我看树口,都是被一刀切的。”
在说下去,差不多就要猜到是谁干的了,张凌赶忙撇开话题:“侯老哥,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吴黑子那家伙?他跑哪去了?”
侯六一大口腊酒下肚,其间流下些许,用袖口随意擦拭掉后说道:“他呀,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,整天都蹲在官道上,也不找人帮忙,就想着自己就能干一票,呵,也不看看自己那几斤几两。”
张凌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和他说的话,也算是明白原由,剥开油纸,撕扯下两只鸡腿,一个递给侯六,两人啃完后就随手一丢。
张凌想用纸擦拭嘴上的油渍,发现这哪有多余的擦拭的纸啊,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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