庐?做个寂寂无名之辈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大长老养老,遁空在旁侍奉,他留在开阳,只有我和雉儿离开。”
二叔愣了一下,他不多言了。
我又喝了不少酒,内心也唏嘘不少。
其实打算留下遁空,我同何雉还商议了许久。
何雉不舍。
我同样也不舍。
但柳天牛,柳正道,他们都同我不同程度的说过,我将遁空管束的太狠。
如今的遁空,比我当年更强,更有本事。
我放他自己历练,又有柳天牛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,我完全可以放心。
这样,也不会荒废了遁空的时间。
酒醒后的第二日,我便让何雉收拾行囊。
我又做了最后一件事。
将张九卦唤来之后,我交给了他金算盘。
并且我再三叮嘱他,使用金算盘的禁忌。
最后,我还将地支笔和天干砚,交给了罗忠良。
我也告知了罗忠良,一定需要秉初心,不能忘记忠良二字。
张九卦和罗忠良都对我极为不舍,不想我离开。
我笑了笑,说这天下很大,可这天下也很小,我离开,又不是要去天涯海角,只是回地相庐隐居,解卦。
地相庐,才是地相堪舆阴阳先生的归宿。
这时,张九卦小声问了我一句,道:“师尊,那我们能去吗?”
罗忠良也连连点头,他眼中也有期翼和渴望。
我沉凝了片刻,道:“半年后,你们可以来唐镇寻我,不过,我希望在半年之后,看到你们长足的成长。”
罗忠良和张九卦都飞似地点头。
他们又对着我磕头,作为离别行礼。
才发现一个小问题。
平日张九卦都带着张尔在身边。
而今天,张尔居然不见了。
我叫起来张九卦,问了他一句,张尔呢?
张九卦面露苦笑,他才说道:“这混小子,忽然一下子不见了,我也不晓得去哪儿了。”
“他不光走,还带走了我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几根黄鱼,等我找到他,非得拧下来他耳朵!”
我若有所思,却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和推算。
若真是如此,恐怕,这也是命数的安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