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遁空和柳道长呢?”我走至堂屋前,问了何雉一句。
“柳道长,还是要回去见大长老,他怕大长老不见他,带上遁空一起去了。”何雉轻声回答我。
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何七月手中,那目盲的孩子,却冲着我虚抓了一把,他还咯咯的笑了笑。
我心头却略轻叹。
“此子,命硬似火烧,前几日我倒是没时间多提,七月,你还需注意。”
何七月还未回答我,一旁的何阿婆却笑着开口了,她道:“何家,以往而来,想要的就是命硬的后辈,此子在何家,倒是可以磨炼七月,师徒相辅相成。”
我顿时就明白了何阿婆的意思,不再多说其他。
这事儿,始终有隐患。
伤不到何七月,却也有可能伤到以后她子女,或是难以继承香火。
但这些,都得她们自己有所体会,才能改变了。
……
时间,一晃而过便是一个月。
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红河的回信。
这封信,却并不是蒋盘的,而是蒋沐女所写。
她告诉我,他父亲这段时间,去了盘江其它流域处理事物,等他回来之后,就会将信件交给他。她和母亲一切安好。
最后,蒋沐女让我勿念。
于此,我稍稍放心了一些。
再之后的一天,何家门口来了一辆马车。
何七月抱着孩子,疑惑上前要去问询。
我同何雉也在堂屋,我在和她解释阴术。
马车里头,却传来了粗犷厚重的声音。
“阴阳呢?!还不出来接老子?!”
这声音让我一怔,目光所及,车帘子拉开。
从中探头出来的,是一个光头,但脸上却有一道疤的男人!
五十多岁的年纪,脸上多了不少褶皱,但是他依旧精壮!
一双泛黄的眸子,充满了锐气和精光。
脖子上挂着的蠱玉,在阳光下更是泛着淡黑色的玉光。
“二叔……”我惊喜的站起身来。
何雉眼中同样露出喜色,喊了一声二叔。
我匆匆朝着院门走去,何七月却退后了好几步,她轻轻拍打着怀中婴儿。
“阴阳!”二叔目光落至我身上,他锐利的眸子,却泛上了几分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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