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的说道。
柳正道沉默,没有再继续开口。
我轻声又道:“符术出黑,道术出道,柳道长,再过几年,你将所有的术法融会贯通,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可我还是会建议你不要回柳家,不要破坏了大长老付出的牺牲。”
“当局者迷,如果以你的实力,你做一个旁观者,在柳家和羌族危难之际,你可以伸出援手,这样,或许对他们才是最好的帮助。”我这话,却让柳正道的双眼一怔。
他若有所思,站在院内一动不动。
我则是回到了房间。
何雉还躺在床榻上,她还没醒来。
我轻手轻脚的到旁侧躺下,疲惫更是上涌,我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我没睡太长时间。
醒来的时候,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,额头上不少虚汗。
揉了揉眉心,我喘了口粗气。
床边已经空空无人。
坐起身来,我才堪堪清醒过来。
摸出来怀表,我正要看时间。
可我却发现,怀表的指针居然坏了。
我皱眉甩动了两下,指针还是停在原来的地方,一动不动。
当年从霍家得到这块怀表,一转眼,它已经跟了我十多年,却没想到无缘无故坏掉。
我将其放在床头,推门出了屋子。
何七月正在院内给那目盲的婴儿喂米糊糊,遁空依旧在画符。
何雉……居然在给何阿婆摸骨。
天下阴阳术,几乎都是同源同根,摸骨相面,几乎是每个阳算必备。
只是说,骨相的摸骨,针对之法更为不同。
天元相术的摸骨,也有独到之处。
我没有瞧见柳正道,不知道他去向何处。
刚好此时,院外来了一辆马车。
车上跳下来两人,都穿着上好的布衣,但一看,就是仆从打扮。
“李先生,仙师令我二人来请你入城,商议大事!”那两人毕恭毕敬在院外行礼,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我身上。
我面色一凝。
清晨,我还在和柳正道商议这件事情,没想到此时,袁化邵就派人前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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