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不是单纯地要和他们斗。
我从水上走,就是从我娘身边走过,虽然我见不了她,但是她能目睹着我去找窦家人要个交代。
同样,这也会给窦家一种压迫力。
杨青山若有所思。
他沉凝了片刻后,翻身直接下了马,再接着,他一拍马臀,那马儿嘶鸣一声,就直接钻进了岸边的林子。
杨青山跳上我的船,站至我身旁。
我撑船的速度快了很多,并且慢慢移动到了悬河中央。
终于,岸边的草屋出现在我视线中。
和前一日不同的是,水上那些人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,就连船都没剩下半个。
我进入了这范围水域后,饶是大白天,也觉得一阵阴冷。
而这阴冷之中,又透着几分暖意。
阴冷是来自于符契,暖意,便是盎然的生气。
距离近了,甚至能瞧见,岸边的石砺地居然都长出来了薄薄的草皮。
这也是生气变得浓郁,风水极佳的体现!
当船停在草屋正对着的悬河中央时,我停了下来。
盘膝坐在船头,我静静地眺望岸边等待。
杨青山坐在船另外一侧,他在低头看水面,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,居然也取出来一块罗盘。
我并不意外。
羌族即便是没了葬影观山,风水术也不会太弱,否则邱天元也到不了如今这一步。
时间,一点点的过去。
天,慢慢地黑了。
只不过岸边却一直没有来人。
一直到完全入夜,依旧没有一个人来过。
“你好像,算错了。”杨青山早就收起来了罗盘,他和我说了一句。
我半垂着眼睑,视线落到了水面上。
“无论他们来或者不来,都是我占据了先机。”我摇摇头,回答杨青山。
“嗯?”杨青山疑惑看我。
“来,我会让我娘看着,他们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不来,那就是他们怕,他们只能够固守在算计好的地方,所谓请君入瓮,只不过是一群缩头乌龟。”
我话音刚落,岸边更远处的村路上,传来了火把的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