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罢,何雉就取了给蒋盘送饭的竹屉子朝着后院草屋走去。
我没有再跟上何雉。
时间,就这么一连过了几天,红河镇都显得异常平静。
当然,我指的平静,是没有人再做出针对蒋盘的事儿。
黄之远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,隆滇也未曾出现过。
第三天的时候,以镇长起头,全镇还办了一次大宴!
宴席请了我们去参加。
一直到这时候,蒋盘才从草屋出来。
参宴的过程中,镇长在台前,高兴得面色涨红,说这次宴席,是庆祝!
庆祝盘踞在红河镇范围的那一批落草为寇的兵匪,被兴市的剿匪队伍连根拔除!
全镇人都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镇长却又叹了气,说此事也有遗憾。
又有不少镇民表示不解,问询遗憾是什么?
镇长才解释,说从兴市那边传来的消息,之所以剿匪队伍能够连根拔掉了那几百人的兵匪,是因为有个过路的先生,他偶然发现了兵匪的藏身地!
那先生名为苗光阳,不只是给了剿匪队伍,那些兵匪的藏身之所,甚至他以身犯险,独自上山,先让大部分兵匪都失去了行动力,还及时的发出了信号。
可剿匪队伍上山之后,却没有发现那先生的踪迹……
除了在兵匪没有到达的一处地方发现了血迹,还有疗伤的迹象……
话音至此,镇长叹息,说那苗光阳先生恐怕死在山上了。
众多镇民兴高采烈的情绪,都被挫下不少。
再之后的宴席,就几乎都沉静了下来。
临宴席结束,我们回了蒋宅。
蒋盘又回了后院,何雉跟着去学天元相术。
遁空同柳正道又开始辩论符术。
苏芸以及蒋沐女一直在收拾院落,或是做一些缝补衣服,纳鞋垫一类的活计。
我一人就在院内显得无所事事。
当然,不只是我一人“无所事事”,还有一个杨青山和我相仿。
时间一晃而过,差不多过了半个月。
蒋盘终于出入前院的次数多了一些,他会看遁空,柳正道画符的时候,偶尔和我说上几句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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