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害,非尸伤。”我刚说完这句话,三长老的下巴,就滋生出来了细小的绒毛。
他头顶那张押镇神咒,正在逐渐发黑。
即便是胸口的五岳镇命符,都开始变得卷曲起来。
转眼间,那些细小的绒毛,就变成了黑色的毛发,几乎有半指长了。
我瞳孔紧缩,飞速松开了手。
押镇神咒立马就落了下来。
发黑的符咒逐渐停止了变化,那些毛发溢出符纸外,也没有继续变长。
五岳镇命符的卷曲也停止了。
两张符,制止了三长老的化煞。
这并不是因为五岳镇命符弱了押镇神咒。
而是因为镇尸主要压顶,押镇神咒在头顶,五岳镇命符落在胸口,效果只有十之二、三。
这期间,何雉和柳正道都到了我身旁。
何雉面露不解。
柳正道的脸色却阴晴不定。
我刚才说的话,都很浅显,无需解释都能听得懂。
不过我还是捋顺了思绪,和柳正道解释了一遍。
没等他回答,我就问他,当时三长老自断心脉,是怎么断的?
柳正道告诉我,那日,三长老被旱魃所伤,他将人带回来之后,三长老快压不住邪气,他让三长老先坚持,便外出觅药。
等拿回来药之后,三长老捂着胸口,心脉已经尽数断开,并且快要化煞,他只能快速画了押镇神咒,将其镇尸。
稍作停顿,柳正道又说道:“不可能有外人能杀三长老,即便是他重创,谁靠近,谁也必死,而且两月过去,外头那些东西都想杀我,他们也未曾找到我所在之地。”
我点了点头,接着又摇了摇头,道:“的确无人知道你在这里,但三长老是你离开之后,他毒发了,这不只是旱魃的尸毒,面相上,他是被人害死,是另有他人,给他下了毒。”
“我所料不差的话,就是那个先生……”
柳正道脸色难看无比,他闭了闭眼,又道:“那人,怎么下毒?三长老除了旱魃的伤,别无外伤。”
这时,何雉忽然小声说了句:“会不会是中毒之后,导致三长老战力减弱,才会被旱魃所伤?”
“伤加毒,才让他心脉尽数断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