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山崩地裂,临河之地。”
我话音刚落,柳正道就当即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石碾镇中无河,旱魃出时,就连井水都几乎干枯。”
我额头上顿时泌出了一丝汗水,神色更凝重,我再推演呢喃道:“李分木,木为震……又是震卦?”
我眼皮狂跳,额头上的汗水都成了豆大一颗。
因为震卦,就是刚才我去找柳正道的地方。
那旱魃的所在之地……
前面我说的兑卦比较清晰,柳正道能听明白,现在所说的震卦,他显然不懂了,略诧异不解的看我,不过他没打断我的话。
汗珠从额角滑入眼中,一阵酸涩难耐,我的心也骤然沉到了谷底。
我准备再去东边那老林子,但在这之前,我得将马车和马匹安顿好,不能将它们随意丢弃在路上。
抬手去拉起来缰绳,我先朝着镇外又走去。
这两匹马离开了雾气之后,顿时就平缓下来不少。
柳正道跟着我往前走,我将马拉到了镇外一块林木较为密集的地方,将马匹拴在树上之后,它们都来蹭了蹭我的手。
“若有外人来,莫要跟着走了。”我抚摸了两下马头。
它们都打响鼻回应我。
转身,我又看向柳正道的脸,此时我神色凝重到了极点,道:“柳道长,我要回去旱魃那里,遁空的卦象,和你的一样,我在那里找到你,也能找到他。”柳正道神色陡然一变。
他皱了皱眉,又道:“白天,问题不大,不过你确定他们去了那里?”
“刚才……可是晚上……”
我身体又是一僵。
说真的,何雉和遁空不见了,再加上震卦的位置太危险,我有些乱了心神。
就在这时,肩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“啪”声。
是金算盘的算珠碰撞的声响。
我紊乱的心神,忽而一下子清明了不少。
瞳孔紧缩,我后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“双卦双应,震一为你,你之应半,是我先至,柳道长你后来,那遁空,未必会应震一,震还有其二,为闹市卦……何雉和遁空都不会愚蠢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,尤其是何雉还知道旱魃,我们曾和旱魃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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