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砚上。
地支笔朝着砚台中一卷,毫尖浸满了血墨。
那人已经冲出了洞口,他又要朝着我开枪。
这一下,我只觉得背后脊梁骨生寒。
他瞄准的赫然是我的眉心!
那人脸上露出狞笑,又一次扣动了扳机。
刺耳的咔嚓声传来,却并没有子弹射出,他的脸色一变,要将枪甩掉,左手抓向腰间挂着的长刀。
可我的速度更快,一个箭步就到了他面前。
地支笔落至他的眉心上,我瞬间就勾勒下来了一道符文。
这是一张六府符!
他身体完全僵硬,没有了丝毫的反应。
就在这时,后方又有个惊疑不定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是谁!?”
我再抬头一看洞口,那里钻出来了半个人,他就和前面这四人不同了。
他穿着一身唐装,约莫五十来岁,脸颊削瘦。
他眼中都是愕然惊惧。
“你把我手下的人都……”
他面露凶狠之色,却忽地一下蹿出洞口,朝着屋门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虽然他速度不慢,反应也很快。
但他也不过是个阴术风水的先生,哪儿能跑得过我。
我一个闪身,就朝着屋门冲去。
在那人要逃出屋门的瞬间,我已然拦在了他的身前。
与此同时,我收起天干砚和地支笔,顺手就拔出通窍分金尺,朝着他的肩膀狠狠砸下!
一声刺耳的惨叫传来。
他趔趄后退,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。
他惊恐地瞪着我,眼中更是愕然。
“你是哪里来的先生?!”
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微眯着眼睛,冷眼盯着他。
“看来,你就是让占山镇散发肺痨病的罪魁祸首,你都做了什么?!”我冷冽质问。
他的眼睛提溜转了一圈,下一刻才舔了舔嘴角,幽幽地说道:“兄台,你是为了那些愚民来找我麻烦的?”
“他们给了你多少钱?我给你双倍,如何?!”
我压根没理会他,举起通窍分金尺,当头朝着他抽了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