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
“平江,我会让蒋先生,看你的资质,若是你有当先生的可能,那以后,你就可以跟着蒋先生学艺。想要当好先生,要吃的了极苦,明白了吗?”我慎重地开口道。
平江用力点点头,脏兮兮的小脸上,一双眼睛里都是茫然,似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。
其实这句话,我一半说给刘平江,一半也是说给了二叔和柏双琴。
此时,二叔的脸上就尽是笑容了。
他说了句:“择日不如撞日,等会儿就请蒋先生看看如何?总归现在大事已经了了。”
我又点了点头,说了个好字。
二叔更高兴,接连多喝了几杯酒,柏双琴就瞪了他一眼,说都知道择日不如撞日,那喝的醉醺醺的,去见蒋先生,岂不是不合礼数!
二叔面色通红,说道:“你个妇道人家,懂什么?蒋先生教平江,那是师长,我是阴阳二叔,他和阴阳兄弟二人,也算是他二叔。”
柏双琴还想说什么,不过她又语塞状,说不出口。
我笑了笑,并没有觉得二叔说的过满。
我们的确是晚辈,二叔的喜悦,也完全是在长辈的角度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都差不多快到子时了,二叔终于满意地放下筷子,站起了身。
我起身后,拉着刘平江的手,朝着院外走去。
二叔走在我身边,脸色醇红,更是满脸笑容。
柏双琴就跟在他身边,神色紧张。
纸人许倒是没跟出来了。
我也不晓得蒋盘有没有回去,还是在别处,便打算带二叔他们先去地相庐,若是蒋盘不在,我再去找他。
一刻钟后,我们到了地相庐外。
此时,地相庐的门却是开着的,里头有灯光传出。
进了门,我就瞧见蒋盘正在院子中央,手持着扫把在扫地。
我先喊了一句大哥。
蒋盘抬头,和我回应点头,又看向二叔和柏双琴,喊了一声二叔。
二叔回应他,喊了一声蒋先生。
他们两人的称呼,就和蒋盘同纸人许的称呼相差无几。
柏双琴则是行了礼,更恭敬了许多。
二叔满脸期待。
蒋盘略诧异,道:“阴阳,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