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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赖谦已经活着出来了。
不全是我们走漏出去的风声……
只不过,他们带着老更夫和吴显长父子,依旧令我意外。
我们后方那几个阴术和阳算先生,都面露鄙夷之色。
甚至有人在地上吐了一口痰,骂道:“赖谦这恬不知耻的老贼,如今声名尽毁,居然还让儿子带人来地相庐闹事,抢传承。”
“我看,之前只说赖谦不配当先生,让阴阳界除名,说的轻了,是玉尺先生一门,都是无耻之徒!”
那赖仲京,往前走了一步,
面色极为不善的看着那些阴术和阳算先生,冷冰冰地说道:“一群乌合之众,若是没有阴阳先生跟你们同行,你们早就死在了山中。”
“不,不对,你们或许连墓都没进,苟延残喘活下来,得了好处,还如此叫嚣。”
“都是一群废物!”
赖仲京生着一张上尖下阔的脸,其眉发焦黄,鼻梁上起节,白眼珠中,透着几分红色。
颧骨尖尖像是骨锋外露,脸皮额头筋骨俱露。
这是一张典型的火形人的脸,其性格刚烈急躁!
他说话的话音,也分外急躁。
众人的脸色,都同时一变。
谷七杰还要说话。
我没有去管他,目光先看向了另一个房间。
那是存放地相堪舆历代先生游记的屋子。
此时那屋子房门紧闭,不过门头上却没锁了。
显然,这门被开过。
“赖仲京,你进过这房间?”我微眯着眼睛,再看向赖仲京。
“老朱呢?”我没有停顿,带上了几分杀机。
现在我没瞧见朱刽,也没看见老鸡……
凶多吉少的,恐怕不只是朱刽了。
赖仲京还没回答,那气势汹汹的吴戎,就阴翳地说了句:“李阴阳,我看你是还没摆正你的位置。”
“现在你的老巢,都不是你的了,赖先生的新仇,我们父子俩的旧恨,都要和你一起算。”
“你居然还有心思去问一个给你守门的刽子手?!”
“聒噪!”
我一把抽出通窍分金尺,
抬手就将其对准了吴戎的囟门正中。
唐仃也飞速拔出腰间的枪,直接瞄准了吴戎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