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唐松就安排了人手,在地相庐摆桌案宴席。
我用了一个竹架子,将我那张完整的大地图绷在了架子上。
羊皮卷我没有直接拿出来,只是在地图上圈出来了一个地方。
那地方吻合了羊皮卷上的大致山脉!
为了找到这里,廖呈,蒋盘以及我,花费了至少半个月昼夜不歇的对比地图。
我们三人几乎将羊皮卷都倒背如流,能够画下来了。
……
午时,所有先生全部进了地相庐内。
一共三张方桌,其中一桌是五个阴阳先生,我,廖呈,蒋盘,以及两位道士,还有纸人许。
后面两桌就是其余的阴术先生,阳算先生了。
那五位阴阳先生,分别是年纪最大的玉尺先生赖谦。
他身材削瘦,发丝银白,生着一张圆脸,眉毛都长出了眉骨外,一副长寿模样。
七十余岁的地穴先生,毕宗,他生着一双怪异的阴阳眼,一只眼睛黝黑深邃,另一只却发灰,像是瞎眼一般。
体态胖朔的乌言先生李亨,清瘦的青囊先生张言,以及生着一张方脸,极为严肃板正的易葬先生,端木易。
至于那两个道士约莫五十岁上下,都是穿着清廉,神态肃然。
他们分别道号东阳,以及上清。
纸人许和我们同桌而坐,这七位倒是没多言。
只是后方的阴术先生,以及阳算先生,都颇有微词。
从眼神,以及他们的轻声交谈中,我听到了议论,就是说纸人许是下九流中的纸扎匠。
怎么配和诸多阴阳先生同桌?
我注意到,饶是许叔这一把年纪,他的脸颊都微微燥红。
我眉头皱起,给了许叔一个镇定的表情。
纸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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