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庆祝。
接着,黄七又指了指那些帐篷,压着嗓子道:“放尸体的房间,还得要两三天完工。”我微眯着眼睛,点了点头。
这反倒是好处,马宽他们直接和尸体是分开的,减了我不少的麻烦!
我打消了敲门的念头,直接用力推门。
显然,这门上了门阀。
我取出来卜刀,插进门缝,往上一挑!
我只听见一声闷响,是门阀重重的落了地。
黄七明显有些发抖,不过他还是用力,推开了院门。
这院子不小,入目看到的都先是假山和旁边的甬道,火光都是从甬道尽头,还有假山后边传来。
不,不能说是火光,或许是灯光。
我迈步往里走去。
顺着光线一侧的廊道走。
黄七跟在我身边,他不自觉的苟着背,神色愈发惶然不安。
不多时,我们走到了廊道尽头。
一个宽阔的堂屋,进入了视线中。
堂屋中摆着巨大的方桌,桌旁坐着不少人,正在推杯换盏。
前面的空地,则是烧着一堆巨大的篝火。
篝火上架着整羊,正烤的滋滋冒油。
我一眼,就看到了马宽。
那半张略塌陷的脸弥漫在火光下,要比以前凶厉了太多。
尤其是他双目凸起,血丝爬满眼球,加上醉意和脸颊的红意,更给人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。
黄七显然被吓得不轻,他竟然哆嗦一下,转身想跑。
就在这时,桌上有个人看到了我们这边。
那人用力甩了甩脑袋,就像是在醒酒一样。
他忽然笑了起来,说道:“哈哈,我喝醉了不成?那是谁?”
“黄七那王八羔子,自己又跑回来了?!”
“大哥!你看!我就说嘛,狗是打出来的听话,他平日里天天叫你主子,那可是真心的!”
“狗离不了主子,又回来了!”
他笑着就用力拍桌,显然是喝的太醉,看到黄七,又太兴奋。
黄七的脸通红无比,他哆嗦的说:“先生……你别听……别听他们说的……我没……”
我面色平静,说了句无碍。
我目光视线更为平静的看着桌子最后面的马宽。
这会儿,马宽也抬起头来:“哦?真回来了?我可没少收那个先生的钱……“
下一瞬,马宽的面色僵住了。
他双手猛地撑住了桌面,似是神色呆滞的伸着头,怔怔的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