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仓傻眼了,他呆呆地问我们,要收多少酬金。
话语间,他露出苦涩之情,说现在他兜比脸干净,已经掏不出什么钱了。
我其实略有诧异。
按道理来说,即便是安胎药贵,也不至于让一户人家,直接一贫如洗?
好歹坝州省城的人,不比村里头的人吃不上饭。
稍微多回想一下,李仓直接问廖呈要多少酬金,我大抵就有所猜测了……
廖呈继续说道:“既然是有缘,自然分文不取。”李仓更是愣住了,他呆呆地让开了门,手都发抖的请我们进去。
“真的分文不取?!”李仓又问了一句。
廖呈诧异地问李仓,他取,李仓不也拿不出来么?
李仓显然僵住了一下,他只剩下苦涩。
我打量了一圈院内,整个院子看上去尚算整洁,不像是太穷困的样子。
我打破了李仓的尴尬,让他带我们见见他妻子。
李仓赶紧领路,带我们进了一个房间。
卧房内只有微弱的煤油灯光,以及一个躺在床上的中年妇女。
那妇女脸色很不健康的苍白,整张脸都显得很薄福,尤其是鼻梁削瘦,眼睑下方也是薄弱。
阴鸷宫薄弱,子女缘弱。
怪不得他们有了孩子,都要生死胎……
妇女微弱的睁开了眼睛,疑惑的看着我们。
李仓过去之后,将她搀扶起来,靠坐在床头。
他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那妇女露出微微激动的神色,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。
廖呈挪了一张凳子,坐在了床边,他伸手说道:“阴阳兄,符。”
我立即取出来了三阳合符,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廖呈。
廖呈又取出来了一个砚台,沉声又道:“血是媒介,周精义以血画符,我也要用你的血做引导。”
我当即明白了廖呈的意思,取出来刻刀,毫不犹豫的扎破了手指,朝着砚台内放血。
很快,廖呈说够了。
我收手止住伤口。
再接着,廖呈在床边磨墨,他低声说道:“李仓,我和我这位贤弟,同你们李家有缘,他也姓李,不光可以让你们孩子安稳生产,他还会改你们家的风水,让你们此后安居乐业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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