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:“我看没什么差别,就你自己给自己划分了尊卑。”
“你就少说两句吧,孩子都在,不能教他安静一些,我看老许说的有道理,要是平江能学学符,真没必要跟你下水捞尸。”话音从屋外传来。
柏双琴和何雉分别端着一些菜,柏双琴略有埋怨的又说了二叔一句:“你怎么又给孩子喝酒?”
二叔瞪了她一眼,却没说话了。
屋内安静了一些,我则是笑了笑,低头注意遁空的气色变化。
我已经确定,徐符手札对遁空用处不小。
只是我着实不懂其中符篆,不知道哪一张起效。
不过,让他拿着这游记,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。
我都看不懂这本书,二叔,纸人许,何雉他们更看不懂,而且我身边之人,都是亲人,或者堪比亲人,不可能去防备怀疑他们。
至于刚才柏双琴所说的那话,我听得明白她的心思。
这件事情,二叔从没和我提过。
饭菜上了桌,柏双琴分了筷子。
何雉轻声才说道:“二叔,许叔,叔母,吃完了这顿饭,阴阳要出去一段时间的远门。”
二叔眼中露出诧异之色,他皱眉道:“远门?这几年,唐镇安安静静,难道有什么麻烦事情,登门来求你了?”
纸人许则若有所思的神色,他忽然说道:“安静,并不是真的安静,阴阳能留在唐镇,承受了多少压力,我们都晓得。”
二叔忽然就不说话了。
纸人许才问我是什么事情,他直觉告诉他,我神色看上去太平静。
这平静像是给他们看的,并非是有人上门求办事。
我让遁空坐在了腿上,沉凝片刻后,简单说了是蒋盘的事情,还有与我命数有关。
此行我要带蒋盘回地相庐,安葬师尊,顺道给遁空看身体。
二叔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,他点点头道:“这的确是正事,我还以为……”
他话音顿时戛然而止。
后续这一餐饭,便安静了不少,桌旁人都各有所思。
最后落筷子的时候,我也做好了思忖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