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也上前和我攀谈,大多是先恭喜了我,年纪轻轻就成了地相庐的先生,又恭喜我喜结连理。
攀谈之余,他们还侧面问询了我一些风水方面的事情。
显然,这是在刺探我的本事。
若是和几个月前比,我自是相形见绌,可现在很多东西回答起来不但游刃有余,更是让这些先生深思不已。
当然,这并非是我本事多高深,而是地相庐历代先生的手札,给了我太多经验!
时间过的很快,正头顶的阳光已经没那么炽烈。
大门前忽而有人扯着脖子喊道:“吉时已到,新郎官上马,起轿迎亲!”
梳头婆也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,皱巴巴的脸上都是喜庆笑容,她催促我出发。
我整理了一下衣服,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堂最后方。
那里摆着三个灵位!
左右分别是我爹,还有何鬼婆的灵位,最中央的,则是我师尊蒋一泓的,不过那是一个空白灵位。
蒋盘未归,师尊不能落葬,灵位自然不能刻字。
离开李宅,宅门外挂着大红花球的,是羌族的一匹大马!
梳头婆到了后方去,在前头牵马的,则是一个衣冠整齐的中年男人,显然是司仪。
在马匹后面还跟着八人,抬着一顶四四方方的大花轿,梳婆就是到了轿子前头。
从李宅出发,不多时,我们便到了唐镇中的一个宅邸。
那里同样是张灯结彩,门口还有很多小孩儿在来回跑来跑去,身上都穿着喜庆的红衣。
司仪到了宅邸门前,扣了扣门。
很快门便开了,走出来的,先是一个年轻女子,她手中还持着一把红伞。
她先撑开了伞,后方才款款走出一个女子,到了红伞之下。
她披着红盖头,穿着霞帔的嫁衣,赫然便是何雉!
饶是何雉还遮着头脸,但我还是看的出了神。
“吉时已到,请新娘上轿!”司仪朗声喊道。
那女子便扶着何雉,进了花轿。
我觉得胸腹灌入了一口气,本能的,背都挺直了不少!
夕阳余晖映射,我看不见自己的脸,但我晓得,此刻自己必定是红光满面。
余光看着身后的花轿被抬起,迎亲队的唢呐吹奏,司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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