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苟律告退后,院内又只剩下我和朱刽,以及老黄老鸡。
我观了观朱刽面相,他的短寿相并没有加重,我便让他去烹药,这段时间静养。
朱刽恭敬告退。
我独自进了堂屋,坐在木桌后方,疲惫袭来,我便昏昏沉沉地打盹儿。
不知不觉中,竟然就这样坐着睡了半夜……
我睁眼清醒过来,院内幽静无比。
灵堂的烛火微微晃动着,淡淡的香烛味道弥漫进口鼻之中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脑袋清醒的更多了。
困意已经消散了,我去了存放手札的房间,继续阅读历代地相堪舆阴阳先生的手札。
和潘裕这一次争斗,给了我极为深刻的教训。
我靠着和他们斗心机,靠着潘裕这一伙人是贪得无厌挖坟掘墓之人,才阴了潘裕一把。
之所以能对付他,也是因为他本身就有水厄……
否则的话,我们赢不了。
即便是这样,纸人许损失了所有的纸扎,我们也险死还生……
让我心头有所压抑的,还有另一件事。
是因为我的命数问题,才以至于麻烦总是上门?
我想要安安稳稳学艺,却总是被打断?
过了许久,我才压下这杂乱的思绪。
再之后的阅读和学习,便让我乱了昼夜。
此前我虽然能分离出来黑夜白昼,但潘裕的出现让我紧迫了太多太多。
七天后,我阅读完了所有手札,并且每天我都至少抽出来一个时辰,去画六府符!
我没有每次都浪费铜片,而是先用木头将六府符完全熟练之后,才用铜片纂刻。
终于,我完整的刻出来了两道六府符,分别镇住了那大恶和大善的头颅!
至此,那房间中的头颅到了一百四十颗。
这几天无事发生,让我心境又恢复了一些平稳,逐渐能正常的作息和学习阴阳术了。
一晃眼,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整!
那些地相堪舆先生的手札,给了我格外充沛的经验,更深刻的了解了阴阳术的构成。
尤其是宅经之中,还有一道术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