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套,我还不知道怎么用……”何东明哭丧着脸,他此时太狼狈了,半张脸都塌陷了下去,嘴巴也在流血。
我眼皮狂跳,顿时不再多说其它。
和纸人许对视了一眼,我迈步往前走去,纸人许极为不舍地看了一眼穴眼之中。
他身体晃了晃,眼中也是不甘,不过他还是跟着我一起走了。
疾步走出去一段路之后,我才停顿下来。
扭头看了一眼后方,此时密林差不多遮挡了视线,已经瞧不见穴眼之地了。
刚才那些人或伤或残,他们也没本事再追上来。
“潘裕,确定死了吗?”纸人许沙哑地问了我一句。
我犹疑片刻,摇头说道:“没死,不过应该活不下去了,他来不及敲锣,就被我按到了那尸体上,那尸体,很可怕……一瞬间就能把他阳气吸干。”
纸人许沉默片刻,他还是盯着后方,低声道:“更夫的命就像是蟑螂一样硬,没看到他断气,我始终有些不放心。只不过那地方太凶了,我刚才也的确被撞祟,我们没办法进去再扎一刀。”
“现在只剩下这河娘子的纸扎,我这些年的搜集,也全部搭进去了……”
纸人许的话音中充满了唏嘘复杂。
我强笑了笑,说:“许叔,回头找一些凶尸墓,任何东西都贵在精,不在多,我们再找上十个八个血煞,总要强过几十个黑影。”
纸人许嗯了一声,说:“此言非虚,那羊皮纸上的地方,我们要去一趟,必定会有大收获。”
我点点头,又想到了那些手札上描述过的羽化善尸,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脑后巨鳌骨。
林子的另一侧,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。
纸人许顿生警惕,那根染血的钢丝瞬间都发出嗡的一声轻响。
我警惕的看向那个方向。
随着那声音之后,出现的却是朱刽的身影。
朱刽脚步匆忙,面色透着急促。
看见他之后,我才松了口气。
朱刽神色也透着惊喜:“李先生!纸人许!”
他斩开几簇灌木,来到了我们身前。
我就猜到,朱刽发现了动静,肯定会过来,果然我们现在碰了头。
“你们和他们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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