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卦虎头镜可以给你,白鞭也可以给,我不怕李先生胃口大,就怕你不要一样东西,呵呵,那潘某还真不敢信你。”
我淡淡笑了笑,刚才潘裕的眼神,体现的几乎也是这个情绪。
我也得假戏真做,先让他们肉痛,他们才会信我!
“既然潘爷爽快,我也不拖拖拉拉。”
“水厄相是因为我的安排才会显现,朱刽不破坏另一个穴眼即可,至于这穴眼下的坟,需要现在开,白天开,恐怕不见棺。”我微眯着眼睛,平静说道。
水厄相的面相,其实和我毫无关系。
我这样说,也是让潘裕他们对我更忌惮!
潘裕点了点头道:“我敲了一辈子铜锣,走了几十年夜路,这点道理还是懂的。”
“问题在于,我们靠近过去,还会有麻烦。”潘裕扭头看向了中央那棵树,他慎重道:“褚由年被撞祟,崔先生被杀,你同行的纸扎匠也中过招。”
“此时也就李先生你和我有手段接近,但开棺之后,若是它凶恶到无法镇压,应该怎么破?”
我故作沉凝片刻,便取出来了通窍分金尺,接着我又冲着何东明伸了手。
何东明的脸色变了变,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。
潘裕眉头一皱,平静道:“何先生,把东西给李先生,这是交易,李先生想来不会让我们吃亏。”
何东明咬牙,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阴冷,他才上前,将虎头八卦镜和白鞭递给了我。
铜镜入手,是另一种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厚重感,至于那白鞭,则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。
我将鞭子缠在腰间,铜镜放在外兜里,单手持着通窍分金尺,指了指穴眼中央那棵树道:
“一柄分金尺,可镇官尸鬼匠,不知道潘爷和何先生是否听过那尸,官尸鬼匠的凶,饶是虎头八卦镜都会融化,我此前的一块镜子,也是因此化开。”
我话音刚落,潘裕眼中惊诧不少,沉声道:“官尸鬼匠,是赶尸匠一脉死于非命之后又化煞成凶尸的一种,这我听过一些,早年间有一脉赶尸匠,他们就出过一个官尸鬼匠,死了很多人,甚至还搭进去了不少道士的性命,最后才被一个高人阴阳先生镇压!”
“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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