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我已经是地相庐主人,苟黔的态度自然就谦卑下来。
苟律同样给我行了一礼,又瞧了一眼老黄后边的道士,他再看纸人许和朱刽,眼中明显又有忌惮和小心。
“李先生,您需要苟家出手吗?”先开口的是苟律,他明显化解了苟黔的尴尬,同样也让我方便说话了许多。
苟黔勉强笑了笑,道:“李先生若要苟家办事,苟家人手随意调派,还请李先生不计前嫌……”
“我的确要苟家出手一次,相应的,我会帮苟家一件事情。”我平静开口。
苟黔面色一僵,还想说话。
苟律拉了拉他袖子,苟黔这才没有继续说,而是抱拳说但凭李先生吩咐。
其实,如果苟黔要和我讨价还价,我肯定就不会用他。
苟家能尽快给我的,除了船只就是地图,以及对悬河的熟悉。
我并不会让苟家出人帮我们斗那些人。
有船只地图以及熟悉水路的人,我会方便很多。
没有的话,我也可以找镇上出船,然后自行去下方悬河水域找江心洲,最多耽误一些时间。
现如今,苟黔这态度倒是让我满意,我也没有记恨当初事情的心态。
思绪落定,我说道:“我要这一段水域的地图,并且等会儿要前往江心洲。”
“你们派遣一队人,去守着地相庐。”
两句话说清了要求,我又告诉苟黔,苟家需要算卦或者是点宅点墓,我会出手一次,让他想好了找我。
苟黔的眼神明显有几分复杂唏嘘,他恭敬和我抱拳,说了多谢。
紧接着,他做了个请的动作,示意我们进堂屋说。
纸人许去解开了老黄身上的绳子,让苟律将这道士捆起来,等会儿带到船上去。
苟律马上就命令了人手去办,又招呼了人,分出来一股队伍,朝着唐镇方向赶去。
我们三人同苟黔进了堂屋,至于那苟阜则是躲到了另一侧的屋檐下,他没敢靠近我们,只是远远望着。
我自是没在意此人,更不会拉低了格局身段,去和他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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