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松也羡慕,不过他很快就正色了不少,又抬脚踢了踢胡光。
胡光抬起头来,他是唯一一个面色惨然的人,呆呆地看着我。
“小……小李先生……我……”
“您……大人大量……帮帮我……”胡光虽说没讲道歉的话,却重重地磕了一头。
我自是不可能和一个镇民计较。
“无碍,唐镇长,要你去办件事儿。”
“赵昙同胡光老婆私通,那女人难产至成活尸,赵昙担不起责任,昨夜她破尸在了赵昙家中。”
“你遣人将他抓回来。”我沉声下令。
唐松则慎重道:“小李先生,浸猪笼吗?”
我皱眉,深深看了唐松一眼,沉声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唐镇的规矩如何,我自不会多管,只是,我要将胡光老婆腹中的孩子接阴出来,让赵昙供奉一年。”
“另外,若是伤人害命,一命抵一命,这是天理循环。”
“不过这错也不光是赵昙,赵昙不敢露面是品性问题,胡光老婆,也是有一些问题的。”
我说完之后,唐松这才连连点头,他说小李先生训诫的是。
他立即就说,他带人去抓赵昙回来。
唐松离开的同时,带走了一些镇民。
跪地的胡光面色通红,他显然没了丝毫的脸面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我沉声说道:“你起来吧,再和我说说,你娘平时和什么人有口角,有仇怨,谁有可能害她。”
胡光这才颤巍巍地起身。
我先抬步进了另一侧他家的院子,胡光跟进来之后,其余的镇民就不敢进来了。
院内只剩下我们三人。
胡光怔怔地一直看着棺材,眼眶却是泛红的。
我却总觉得,胡光好像有什么话没说。
“李先生,我真没后了吗?”胡光忽然又问了我一句。
我沉凝片刻,才说道:“阴鸷宫干瘪加凹陷,的确绝了子女缘,若只是凹陷,不干瘪的话,我还能稍微想想办法。”
胡光和二叔不同的是,二叔是刑克妻儿,阴鸷宫凹陷不干瘪。
胡光这绝子女缘太彻底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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