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昨夜的妇女,我心头沉稳了不少。
再接着,我们又故作无事地继续往前逛。
剩余两个不同的位置,都已经按照我的要求摆放上了相应的物件!
我这才同何雉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。
何雉肩头挂着不少小包裹,她一直笑靥如花。
等到了码头上,我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。
不多时,我就找到了谢满仓,抬手将他喊了过来。
他到了近前之后,神色顿时兴奋不已,连声说道:“李先生,何姑娘,我起早去了丧葬街,不过刘老倌说你们还没起,让我晚上再去,哪消你们过来找我?”
我这才晓得,谢满仓去过丧葬街。
不过我不动声色,也没接他话茬,只是让何雉取出来了三十五块大钱儿,又和谢满仓说了三个位置,让他把钱送过去。
我叮嘱谢满仓,多余的,不要问,也不用说。
谢满仓连连点头,说肯定办好,接着他才禀报了,说何雉给的银票,他已经交给黄七的老娘了,只是老人家伤心过度,好在黄七媳妇能照料。
我心绪复杂,点了点头,说如果黄家有什么事情,还是立刻去丧葬街通知。
谢满仓又对我鞠躬感恩之后,便转头去办我给的差事。
我同何雉两人也回了纸扎铺。
此时铺子却开着门,纸人许竟然没去休息,而是破天荒的白天在做纸扎,他只剩下一条胳膊,已经多有不便。
二叔在旁边坐着,手指头敲击着桌面,更是难得的没喝酒。
我们进门之后,二叔就立即匆匆关了门。
他示意我们坐下,说一下情况,事儿办得怎么样了?
我简单同二叔说了,我已经设了凶宅,只不过凶宅见效与否,还得时间,不能急于一时。
二叔点了点头,他又略有担心地问了一句:“这凶宅,不会祸及到双琴吧?”显然,双琴就是二叔中意的那个女人。
我沉凝片刻,回答说凶宅影响的是住在那里的所有人,不过主伤的还是家主,也就是那军阀。
二叔眉头紧锁,坐在了椅子上,眼中明显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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