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一直朝着城内的方向走过去,路遇了拉黄包车的车夫,又上车喊他带我进城。
路上我也在考虑一件事情,还有一些隐患。
我布置凶宅对付军阀,便又免不得要坏一些忌讳。
可这事儿,又是我必须管的。
这样一来,凶宅不能害人性命,我只能将那军阀制住之后,再让二叔和纸人许处置。
至于城外山庄的那先生,倒是好办一些。
先生和先生之间轻易不动手,就是因为一旦斗起来,基本上手段尽出,不死不休。
如今那先生还没防备,我直接下狠手,用风水让他重创。
这忌讳便没有普通人那么大。
事有因果,他伤二叔和纸人许就是因,被我报复就是果。
很快我就进到城内,买了不少的吃食。
我忍住了直接去霍家大宅的冲动,又让黄包车拉我回去丧葬街。
等回到纸扎铺之后,吃东西期间,二叔和纸人许还是担忧不止。
显而易见,二叔过了中年,纸人许更是年纪不小。
两人如今的胆魄早已不如从前,这一次伤残,也彻底损了他们的劲头。
令我欣喜的,是何雉在旁边一直和他们说我们在外的经历。
何雉开始很乖巧,说得也很小心,之后便是绘声绘色。
听得二叔和纸人许两人都是一愣一愣的。
纸人许不甘心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,叹气道:“暴殄天物,都是暴殄天物,官尸鬼匠那凶尸,要是剥了皮,得多厉害。”
“还有其余那些凶尸,都是宝贝啊。”
“哎!”纸人许又是一声长叹,怔怔地看着我,道:“阴阳着实是不一样了。”
二叔此刻,眼中却活泛了不少。
许是多喝了几口酒,又许是何雉的话,点燃了他心头的希望。
他咬牙道:“阴阳,真能对付他们的话,得保住双琴,她是个可怜女人,二叔瞧得上她。”
“你不是想要二叔能娶妻生子吗?我就要她了!”
“那军阀,你抓住了不准杀,我要亲自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