砖小瓦的院子。
村民大都是篱笆小院,唯有这里是有两米多高的院墙,都瞧不见里头有什么。
苟悬咚咚咚的敲响了院门,大声喊了句管保长!
我对何雉也使了个眼色,何雉正在扫视周围。
我并不担心何雉,天元十道的道场她都能翻过去,何况这小院。
只不过,我们在院门口等了半晌,都没人来开门。
苟悬的面色也沉了下来,眼中更是有几分气愤。
“李先生,我踹开?!”他犹豫一下,又道:“不过可能不在家,但这管保长不在的话,又能去哪儿?!”
他话音将落,院门却吱呀一声开了。
开门的人,长得瘦小枯干,一米六的个头儿,面皮干皱,就像是长老了的丝瓜皮。
这人不仅相貌丑陋,声音更是难听得跟破锣似的。
“敲个甚敲?苟悬?是你这个杂碎?!”
“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?!大清早的,又来砸我门?!”
显而易见,此人就是管保长!
他明显还有几分睡眼惺忪,伸手揉着眼睛。
何雉的视线顿时落在管保长身上,眼神格外凌厉。
苟悬盯着他瞅着,沉声说道:“管豹,我带李先生来见你!”
“你作恶不少,最好莫要在李先生面前狂妄,否则有你好果子吃!”
有我在身后,苟悬非但不害怕,更像是胸口有口气似的,甚至还带着几分严苛。
那管保长明显愣了愣,晃了晃脑袋,又伸出小拇指用力掏了掏耳朵。
管保长歪着脑袋,扫了我一眼。
我与他对视一眼,快速看了他的面相。
让我眉头微皱的,是这管保长面皮如若瓜萎,这是凶面相,为人性格暴虐。
此外,他声如破锣,这又叫做声带杀。
这种相,是杀人相,代表他手里头是沾染过无辜人命的!
管保长弹了弹掏出来的秽物,正要开口。
可他的目光却落在了何雉的身上。
顿时,他眼中就闪过惊艳和贪婪。
甚至他还舔了舔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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