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婆子独门的金疮药,我知道你们赶尸匠也有止血的药,给我一份。”何雉语速极快。
结果马宽接过去金疮药之后,却瓮声瓮气地说了句:“止血的药,只够我一个人用。”
何雉面色一变,眉毛都快竖起来了。
“你!”
马宽压根不管何雉,坐下来之后,低头就撕开了肩头的衣服,给自己上药……
我这一行,已然了解了马宽的为人,抿着嘴唇,低声道:“先救人。”
何雉还是满脸愤慨,不过她很快收起情绪,和我一起将蒋盘平放在地上。
我这才看清楚,蒋盘的腰间插着一块尖锐的石头。
何雉抿着嘴唇,她忽然说道:“没有止血药……我只能尽量保住蒋先生的命……”
闻言,我面色一变,眼眶顿时红了。
“蒋兄不能死,不管怎么样,都要救他!”
何雉不再说话,而是拿出来一应草药,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拔蒋盘腰间的尖锐石块。
一旁的马宽,正在用何雉的金疮药粉。
他胳膊上也有流血,不过血量已然不大,我盯着他看,他很快又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玉瓶。
这期间,他瞄了蒋盘一眼,不过却无动于衷。
我呼吸变得格外粗重,踏步走到了马宽跟前。
“你想做什么?!”马宽那左边塌下去的方脸阴翳的盯着我,吹火嘴也绷得紧紧的。
他话音中,已然透着杀机。
“蒋兄救你们兄弟,才受重伤,井下一次,出井一次,刚才又是一次,三次救命之恩,你这止血药,不该不给。”我直接伸出手,要向马宽讨药。
“荒山野岭,我断了一条胳膊,这药给了你们,教我如何是好?!”马宽阴翳地回答。
“你断臂,但是却没流血到血崩,鬼婆子的金疮药绝对不差,等会儿我可以给你别的草药。”我胸口上下起伏,低声喝道。
马宽的神色却依旧阴厉。
他还是摇了摇头:“这止血的药,我的确不多,而且制作起来困难,保命的东西,李先生,你不要为难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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